從席卿川的別墅到醫院其實也就三公里不到的路程,打車都不會跳表的那種,但是我們這一路上比去西天取經還要九九八十一難,而且我還二次受傷,我覺得我的肩胛骨肯定是骨裂了,疼的要命。
席卿川坐到車后座來,讓我的臉枕着他的腿趴在后座上,他摟着我的肩膀以防我再次摔下去。
徐醫生的車開的不比蝸牛快到哪裡去,車窗外路邊的燒烤攤的香味鑽進了車窗里,攤主們還以為我們的車開這麼慢是要來吃串,一路上十分熱忱地招呼:「老闆,來兩串大腰子?」
我估計席卿川從來沒吃過這些東西,喬薏經常帶我來吃。
她們家的大廚明明手藝很好,她偏偏喜歡出來吃野食,說這些烤串是人間美味,如果給她家的廚師聽見了估計會哭暈在灶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