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里糊塗地就跟席卿川跳了舞,也許是我暈船,我有點頭暈,他就把我的腦袋按在他的胸口。

「這是什麼舞步?」我低哼。

「兩步。」

「哪裡有兩步,國標中沒有兩步,都是瞎掰的。」

「瞎掰就瞎掰吧,你不覺得這樣跳舞很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