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川吻過我很多次,各種場合都有,也可以這麼說,他從來是不分場合地吻我,只要他想,他就那麼做。

席卿川是我見過的最隨心所欲的人。

大多數時候,我無力反抗或者被動地接受。

這一次,我殊死抵抗,如果桌邊有個煙灰缸,我肯定就招呼上去了。

最後席卿川被我給推倒在地上,他無辜而又莫名地看着我:「看來,」他鼻音濃重:「你的確是哪裡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