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川後來一直打電話來,柏宇在甲板的另一端打電話我都能聽到席卿川的聲音在暴怒幾乎是到了要殺人的邊緣。

然後柏宇就把電話給關了,他貼心地找來了躺椅讓我躺在上面,又找來了薄毯給我蓋上。

我躺在躺椅上,聽着海浪的聲音。

柏宇也躺在我身邊的躺椅上,我一扭頭就看到他。

他也不問我為什麼情緒這樣低落,就這麼陪我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