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吃糊掉的粥,可以再點。」

「問題是,不是很難吃,還有種特別的味道,你聞聞?」

他不吃我吃,他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當然,我媽媽也從來沒有餓過我,但是明明可以吃的,就沒道理要浪費。

「傻白。」我叫傻白,席卿川拿走我手裡的碗:「就吃這個。」

「你不嫌是糊掉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