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薏不懂我的悲傷,或許,連我自己都不懂。

她還是莫名奇妙地看着我:「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我就到你這裡來了。」

她低着頭,一腦袋的亂毛。

過了一會她抬起頭:「因為席卿川親了簫詩,所以你就這副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