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薏分析的不無道理,我仔細想想,當時我在電梯裡問簫詩是不是去席卿川的生日趴的時候,她也沒有回答,而且我給她地址,她也要了,有沒有可能席卿川沒有請她?

我越想越亂,在我的心裡,簫詩一直是一個溫文爾雅正直坦率的誰女,名媛,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情不像是她會做的。

我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會的,簫詩不會這樣做。」

「你真是簫詩的腦殘粉。」喬薏用手指頭戳我的腦袋:「你是不是傻,簫詩是你的情敵,她幹嘛要幫你?神經。」

「我說過了,她在前我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