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薏。」我的聲音像蚊子哼:「我想去你家。」

我垂頭耷腦,生無可戀。

我和喬薏這麼多年,她深知我性格。

我不喜歡和別人正面硬剛,如果出了什麼讓我無法接受的事情,我躲起來自己慢慢消化,我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這件事情已經如此,我還能怎樣?

我質問席卿川,他能給我怎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