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喬鍵祺這麼通透我也不能慫是不是?

我立刻表態:「兩方面原因。一方面,席卿川真的是一個特別專制的人,第二方面你剛剛回花城,以後還要接手喬爸的公司,我想你也不願意得罪席卿川吧。」

喬鍵祺笑的露出後後槽牙,好像根本就無所謂:「聽說花城每一個人都害怕席卿川,上至商界大佬下至市井小民,席卿川有那麼可怕嗎?」

我無法跟他描述席卿川有多麼的可怕,這種事情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喬鍵祺一副我從來不怵任何事的樣子,那既然他要作死,我沒必要被他脫下水受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