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呀,他讓我回答,我能怎麼回答?

以前我只覺得席卿川腦子有病,現在我覺得作為他助理的柏宇,腦子同樣有坑。

這麼溫和的人對我這樣強勢的表白,而且還當着席卿川的面,不管我跟席卿川是一個以什麼形式存在的夫妻,但好歹我們現在始終是夫妻。

所以我能講什麼?

儘管是在黑暗中,但我仍然能夠感覺到席卿川的眼神籠罩着我,我的周身都有點火辣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