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長槍短炮地對着我,因為是晚上,他們的閃光燈開得特別的亮,對着我不停拍照,頗有一種要把我的眼睛給閃瞎的架勢。

我身邊的席卿川幾乎用閃電的速度脫下他的外套包在我的頭上,將我擁進他的懷裡。

雖然很安全很溫暖,但是我怎麼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

要麼就是那種被人販子拐賣的婦女,好不容易被解救出來了,羞於見人,身邊的親人用衣服幫她把腦袋裹起來。

要不然就是做了壞事的犯人被警察抓起來,也在腦袋上給他套一個牛皮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