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律師樓之前,我的心理活動極其地豐富。

自己腦補了一出大戲,很有可能席卿川並沒有打算跟我離婚,只是欲擒故縱。

再或者就像偶像劇里演的那樣,我簽的協議書到頭來並不是協議書。

但是想象總歸是想象,偶像劇也只是偶像劇。

我到的時候席卿川也已經到了,他坐在大律師房間裡的沙發中,翹着二郎腿氣定神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