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知不知道因為這件事情我壓力好大的,我都得了情緒病,光看心理醫生吃藥打針就花了不少錢,就別說我身體上的創傷了。你知道現在的心理醫生有多貴嗎,而且我還不能去醫院正大光明地看,還專門找那種貴的要死的私人醫生看一次好幾百大洋不說,還要拿一大堆的藥....」
「好了好了。」音頻里的女聲不耐煩地打斷男人的話:「你不要以為我有什麼把柄握在你手裡,車子是你撞的,人也是因為你死的,大不了最後一拍兩散,警察追究起來你也跑不脫。」
「二小姐,你這是跟我撒潑耍無賴嗎?好呀,反正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是你卻不同,你有頭有臉,你媽要是知道老公是你指使弄死的,你覺得這加起來你會分到一毛錢嗎?」
我聽到這裡沒有辦法再繼續聽下去了,因為我已經能很清晰的分辨出來,音頻里的男人是原來簫家的司機,出事之後他在醫院裡躺一陣子,再然後就藉故辭職了。
而那個女聲我更是聽得清清楚楚,聲音分明就是簫詩的,我太熟悉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