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你最清楚!孟初夏,你是不是離了男人你活不了,一個許長青還不夠,現在還在一個華森。你還真的是遊刃有餘啊。」

盛寒深此時心裏面怒火中燒,像是一隻發了瘋的狼。這個女人和許長青卿卿我我,他看不見也就算了,可是現在竟然敢在他的面前和華森眉來眼去,當他不存在嗎。

孟初夏的心頓時想被無數利刃穿透一般,盛寒深的話孟初夏很明白,只是說的沒有那麼難聽罷了,但是意思卻是一個意思。

「盛寒深,我怎麼樣現在不用你管吧,你不要忘記了,你自己有妻子,你的妻子是林馨然,我現在已經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憑什麼來管我。別說眉來眼去,哪怕我在別的男人身上輾轉承歡都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此時和場景和五年前不是一樣嗎?什麼叫她離了男人就活不了,什麼遊刃有餘?孟初夏看着眼前的盛寒深,心疼到無法呼吸。這個男人五年前不也是在她和林馨然之間遊刃有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