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樂樂明明好好的,他沒有任何事情。」

孟初夏依然痛苦的笑着,眼角裡面含着淚。

「你不要在這裡自欺欺人了,他出事了出事了,躺在那裡動都不會動,睜着眼睛跟一個活死人有什麼區別。他不認識你了,連你這個母親都不認識了!」

盛寒深強忍着心裡深處那噬心的折磨,殘忍的開口。因為他必須這麼殘忍,樂樂已經這個樣子了。如果孟初夏再出了什麼事情,他如何承受得起?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