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深左臂已經受了許多處傷,這裡沒有任何的醫療設備,盛寒深簡單的扯下自己的衣服撕開了,簡單包紮了一下,連藥都沒有上。本來就是子彈穿破的傷口,沒有處理好是絕對不行的,傷口現在都還在滴着血。

盛寒深左胳膊動作都已經沒有那麼利索了,拿槍的動作都有些遲緩。

所以現在只有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

反觀戈爾這裡,也好不到哪裡去。身上也是多處傷口,戈爾就簡單的包紮也沒有。全神貫注的觀察着盛寒深的方向,好像滴的血不是他的。身上的傷口,他也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戈爾眸子凝練,目不轉睛,眼神莫名有那麼一絲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