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夏緊緊咬着自己的唇瓣,手微微的在顫抖着,連雙腿都不住的有些抖動,額頭上有些細細密密的汗。

想到一會兒要去做流產手術,心裏面還是很緊張。

其實除了緊張之外,更大的原因是因為。她裡面那種極其的不情願。這種不情願似乎已經開始左右她的理智,她真的好想要此時此刻,站起來拔腿就走。

畢竟這是一條生命,是她和盛寒深的親生骨肉。

但是孟初夏想到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面看到的那一幕,雙腿就像是定住生了根一樣,在那裡坐着,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