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活躍的叫着,一對細細的小腳輕輕點地,跳來跳去,突然有兩隻拍打着翅膀撲拉拉的飛了起來,陽光暖洋洋的,照射在嫩綠的樹枝上,窗外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病房裡,整個屋子潔白的刺目,空氣里瀰漫着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莫名的刺鼻。

病床上,顧朝夕渾身上下包裹着厚厚的紗布躺在那裡,只露出一雙眼睛。

麻藥的效用已經完完全全的過了,渾身上下是一種抑制不住的疼痛痛,植皮疼痛是劇烈的,鋪天蓋地,細細密密的湧上來,摧殘着她纖弱的神經。

這種痛感甚至不比李夏延的折磨來的好受,她痛的差點抽搐起來,但心底里竟沒有一絲痛苦的感覺,只覺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