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卻是並不在意:「有什麼不好的?這周市是能給我暖床,還是能給我傳宗接代?」

「既然他什麼都不能,我為何要占用我回家的時間去赴他的宴?」

「更何況,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這個周海峰突然邀宴,怕是有什麼事情要讓我做吧。我去了,反而是給自己找麻煩,還不如不去,也樂得清閒。」

蕭寒淡淡說着。

他剛才之所以直接拒絕,不止是因為着急回去,當然還有另外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