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完了陳落給的資料之後，方晴不禁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
「這都是真的嗎……」她的神情很複雜，剛才在看到當年李壞的遭遇時，她甚至產生了同情心理，眼睛都有些泛紅了。
很難想象，那麼悲慘同時又讓人憤怒的一件事，居然就發生在龍城，這裡可是繁華大都市啊，怎麼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簡直太無法無天了！
陳落：「怎麼，同情他了？他可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早已不再是當年的那個李壞了。」
方晴輕嘆一聲，語氣中帶着一絲可惜：「他以前的成績那麼優異，本來是可以成為一個高等學校的大學生的啊……不過，你說的對，着都是以前的他了。如果他現在真犯了罪，不過以前多麼優異，我都會將他繩之於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