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德城的第二日一大早,張陽就向着彭芸嫚口中說的懸壺醫管而去。

懸壺醫館,坐落在德城三叉街街口處,地理位置極佳,而且經營了幾十年,在德城之中多少也有些口碑,特別是老一輩的人物以及一些中產家庭特別喜歡中醫館,他們都相信西醫治標不治本,只有中醫才能將身上的病斷了根。

所以這懸壺醫館每日的生意並不差。

讓得張陽有些奇怪的是,這懸壺醫館竟然只有兩個人,其中一人,乃是一女子,正是彭芸嫚的同學,莫雨寧,而另外一個,卻是莫老爺子退休後招聘進來的一個名叫馬良的中醫,神筆馬良的馬良。

「請問這裡是懸壺醫館嗎?」,張陽抬頭看了一眼那有些破舊的牌匾,朝着裡面問到。

「是的,看病請排隊。」,高高的桌子後方,一個年紀二十五許的年輕女子頭也不抬的說到,正抓着各類藥材。

「哦,是這樣的,我是彭芸嫚介紹過來的。」,張陽說到。

聽得彭芸嫚三字,高桌後方的女子抬起頭來,張陽也看到了這個女子,只見得此女臉龐圓潤,有一種很自然的嬰兒肥,而且此女皮膚白皙透嫩,似乎吹彈可破。

「哦,你就是張陽吧?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丑啊,這樣,你先把這裡的衛生打掃一下吧,工資待遇的問題芸嫚和你說過了吧?」

「說過了,呵呵。」,張陽尷尬的笑了笑,在一牆腳處找到了掃帚、鏟子,開始打掃起衛生來。

待得病人走得差不多了之後,從醫館裡堂走出一個戴眼鏡三十餘歲的男子,此人身材瘦長,穿着一身白大褂,這人,就是懸壺醫館中的馬良了。

「雨寧,你看着醫館,我要去東城出診。」,馬良挎着一個醫藥箱,說到。

「好的。」,莫雨寧說到。

「新來的吧?把醫館打掃乾淨咯,這可是咱們懸壺醫館的牌面,還有,裡面你不能進入,知道了吧?」,馬良說完,也不管張陽答不答應,離開了懸壺醫館。

張陽一愣,搖頭苦笑,莫非彭芸嫚給自己找的工作就是來這懸壺醫館掃地?感情自己就是一個掃地的?

正在張陽苦笑之時,醫館外面,突然來了好幾位西裝筆直,帶着墨鏡的男子,這些男子看也不看,直接把懸壺醫館的木大門給拆了開去!

「給我砸!」,為首的一彪形大漢大手一揮,其後方的一個個西裝男子上到前來,就要開始打砸懸壺醫館!

「慢着,你們幹什麼?!」,高桌後面的莫雨寧見得來者不善,急忙出來阻擋。

莫雨寧作為一個女子,起會是這些彪形大漢的對手?被一個大漢一把推得連連後退,在即將跌倒之時,卻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張陽愣了,莫雨寧也愣了!

此時張陽的雙手正抱在莫雨寧那兩個碩大的柔軟之上,張陽低頭看去,頓時血脈噴張!

「你幹什麼?!」,莫雨寧急忙掙開,臉色嬌怒。

「是你自己倒過來的,我可什麼都沒做。」,張陽無奈的攤手說到,確實是莫雨寧自己倒過來的,張陽不過是順勢接了一下,就成這樣了......

莫雨寧看着那幾個打砸的西裝男子,欲哭無淚!

「諸位!諸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否說說?!」,張陽一把抓住其中一個正在打砸的西裝男子,大聲問到。

那西裝男子奮力掙扎,卻發現張陽的那隻手像是一把鉗子一般,竟然掙不得!

為首的西裝男子看了張陽一眼,雙眼微凝!

「此人,恐怕是個高手!」,為首男子心中嘀咕說到。

「是這樣的,懸壺醫館全是庸醫,我家公主在吃了懸壺醫館的一副藥之後病情越加嚴重,如今已下不得床,若不是有省醫的中醫去穩住病情,哼!」,那為首的西裝男子冷哼着說到。

「哦?還有這種事情?病人在什麼地方?」,張陽驚訝的問到,怎麼一來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還有這懸壺醫館作為一老牌中醫館,應該不會犯低級錯誤吧?

「自然是在楊家了!」,那西裝男子說到。

「好,那趕快帶我去吧!」,張陽說到。

「慢着!你是什麼人?!」,那為首的男子看了張陽一眼,疑惑的問到,張陽白大褂都沒穿,聽其口氣,難道懂一些醫術?

「我?額...我是什麼人?我...」,張陽語塞,一時之間也無法說清楚自己是什麼人,難道說是懸壺醫館掃地的?

「他只是個掃地的,我和你們去,我是懸壺醫館的負責人。」,莫雨寧理了理身上微亂的衣物,說到。

「掃地的?那也一起去,要是我家公主有什麼三長兩短,誰都跑不掉!」,為首男子狠狠的說到,把張陽和莫雨寧都帶上了車,疾馳的向着其口中的楊家而去。

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一豪華別墅前面,張陽抬頭看着別墅,心中微震,這楊家是什麼來頭?這別墅,可比林家的要氣派了一些,而且這別墅大門口處還有好幾位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強壯保鏢,看起來有些防護。

「二位,走吧!」,為首男子說到。

張陽點了點頭,背負着雙手進入了楊家之中,倒是後面的莫雨寧奇怪連連,張陽看起來為什麼這麼鎮靜?難道不知道出大事了嗎?

二人剛進大門,就有一個中年西裝男子前來,引着張陽和莫雨寧向着裡面走去。

此人,乃楊家管家,楊家得力助手之一,錢海!

病床之上,躺着一個臉色蒼白的少女,在床榻一旁,坐着一個貌美的中年婦女,在中年婦女一旁,是一個穿着運動裝的眼鏡男子,而在這男子一旁,卻是一位穿着唐裝,有些禿頭的老者。

「老爺,懸壺醫館的人帶來了。」,楊家管家錢海小聲的說到。

戴眼鏡的男子聽得懸壺醫館,眉頭一皺,語氣不善的說到:「帶他們來幹什麼?」

「老爺,是這樣的,懸壺醫館說能夠治小姐,他們就把人給帶來了。」,錢海說到。

「淨帶些麻煩!」,戴眼鏡的男子冷哼一聲,自己女兒都這樣了,把懸壺醫館的人帶來還有什麼用?

「不知可否讓我看看?」,張陽突然說到。

「張陽!你可別亂來!」,莫雨寧狠狠的掐了一下張陽說到,這是什麼地方?豈是張陽能夠隨便說話的?

「你?你是誰?也是懸壺醫館的?」,男子問到。

「額......我是懸壺醫館...掃地的...」

此話一出,中年婦人,戴眼鏡的男子,以及那唐裝老者還有錢海全都怒了!你說看看?搞了半天,感情你只是懸壺醫館一個掃地的,你說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