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同中,張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張陽的西裝外套也不知道扔到了什麼地方,腰間的針袋也已經不見了,張陽的手臂上、腹部、胸口甚至是臉上都有血跡!

這些血,小部分是來自張陽,更多的,是來自對方!

在張陽的面前,那一群西裝男子橫七八豎的躺在胡同地上,有人不斷痛苦呻吟,卻也有人氣息全無!

此時張陽凝視着前面,前面大概三十米處,有兩個身材挺拔的人站着。

借着微弱的燈光,張陽可以看清其中一人留着一捉山羊鬍,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另外一人戴着個墨鏡,動作和山羊鬍那個人一樣,兩人的背上都有一長物,用粗麻布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