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霍天笑眯眯的看着眼前這個蛇精,昨晚上不辭而別,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

蛇精瞪着霍天,這小子不是昨晚ktv那個嗎,他怎麼在這裡。

「你在這裡做什麼!」她面無表情的問。

「我來找你啊。」

霍天伸手就摟住她的腰,靠近頭髮吸了一口,一臉陶醉的說:「用的是寶格麗夜女士把,這款香水用起來很有魅力。」

「女人聞了舒爽,男人聞了上火,說,你是不是故意噴了它,來勾搭我的?」

「你撒手!」

孔嫻猛地用力把人推開,惱怒道:「你幹什麼,在我公司調戲良家婦女是不是,保安,過來給我把他弄走!」

霍天笑道:「你開什麼玩笑,這裡是你的公司,而且我就是保安。」

「你這個無賴,居然是我們公司的保安。」

孔嫻眉毛一揚,這不可能,她怎麼不知道公司進來了這種保安,人事部經理怎麼沒跟她講。

「我不管你是不是公司的保安,現在你被開除了,馬上給我走。」

孔嫻冷着一張臉說,太大膽了,在公司敢占她便宜,活膩歪了。

霍天眼巴巴的看着對方,說:「昨晚上,你不是這個樣子的,人家桑心了。」

噗。

旁邊的接待憋不住笑噴了,這個新來的司機膽子是真大,居然敢調戲她們的經理。

孔嫻氣的鼻孔都放大了,昨晚上她那是陪着朋友一起去的,做了一會就走了。

而且開車時候,這個傢伙居然想要非禮自己,最後更是出了車禍。

當時出了車禍後,她就迷迷糊糊的走掉了,回到家後,才發現自己腦袋上有血。

她還沒說去找對方麻煩,沒想到這小子倒是送上門來了。

今天說什麼都得好好教訓教訓他,給點顏色瞧瞧。

孔嫻立刻擺出了跆拳道的架勢,喝了一聲,拳頭打向霍天胸口。

砰的一拳,霍天倒下了,昏迷不醒。

「喂,別裝了。」

孔嫻踢了他兩下,沒反應。

頓時,孔嫻慌了,她趕緊蹲下來:「喂,你別死啊,我不是故意的。」

她耳朵貼在心臟上,想看看霍天還活着沒。

突然,啵的一聲,霍天偷親了她一下。

「哈哈,你被我騙了。」

霍天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抹了抹嘴唇,真香。

「你敢占老娘便宜,老娘打死你。」

孔嫻追着霍天跑,霍天在公司裡面轉圈圈,賤笑着調戲她。

突然,霍天一頭撞在了陳夕柔的身上,陳夕柔撞在門板上。

「疼死我了,你幹啥啊。」

陳夕柔揉了揉額頭,霍天這是想謀殺她嗎。

霍天尷尬,沒看見。

陳夕柔怪罪了他一眼,然後說:「我現在要去跟客戶談藥方的事情,你開車帶我們去。」

「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公關部的孔經理,孔經理,這個是我新招來的司機。」

「啥,她是經理?」

霍天怔了一下,公關部,孔經理?

孔嫻此時怒火衝天,說:「陳總,你馬上把這個無賴給開了,你這是招了一個流氓進來!」

陳夕柔一臉疑惑,霍天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嗎,怎麼把孔經理氣成了這副模樣。

「咳,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我先說把。」

霍天巴拉巴拉把昨晚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陳夕柔聽完,掩嘴一笑,霍天是把孔經理當成小姐了,所以才產生了一系列的誤會。

孔嫻很惱火,她昨晚上穿的是騷了一點,但怎麼看也不像是小姐把。

「都是誤會,解開了就好了。」

陳夕柔知道霍天雖然人賤了一點,但應該不是什么小流氓,並且孔經理平時穿的很火辣,讓人誤會了正常。

孔嫻氣的夠嗆,要不是陳總開脫,她非得把這個小流氓大卸八塊。

下了樓,三人上了車,孔嫻跟陳夕柔坐後排,聊着公司的事。

霍天從內後視鏡偷瞄,孔嫻還不知道自己走光了,他使勁盯着,差點還出了車禍。

到了目的地,霍天忽然鼻腔一熱,摸了一下,居然流血了。

天氣太熱,肯定是天氣太熱。

霍天心中自我安慰着,但他腦袋裡面,一直在想到底是什麼顏色,黑不拉幾的沒看清楚。

陳夕柔跟空閒進去談生意,霍天在躺在車裡等着,拿他的老年機,玩貪食蛇。

貪食蛇都打通關了,兩人還沒出來。

霍天下了車,走進去。

「站住,乞丐不能進。」

保安攔住霍天。

「你瞎啊,我是陳總的司機,讓開。」

霍天把門衛推開,直接走了進去。

「陳夕柔,你人呢?」

霍天大大咧咧的走上樓梯,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進了屋,就看到陳夕柔跟孔嫻,兩人都躺在了沙發上,面色潮紅。

一個五十幾歲的中年男子,手裡還拿着藥,很愕然看着他。

霍天皺眉,搞什麼啊,這樣都能被人家下藥,怎麼一點警惕心都沒有的。

「拿下他。」

中年男子反應過來後,大喝一聲。

屋內七八個人立即朝霍天撲了過來,霍天一腳踢飛一個,一腳踢飛兩個,轉眼就把所有人打倒在地上。

「你,你不要過來,在過來我就報警了!」

中年男子嚇的不斷你後腿,臉都白了,霍天抓住他下巴,笑吟吟說:「這麼喜歡給女人下藥是把。」

他把對方手裡的藥,全都灌進對方嘴巴裡面,男子哇的嘔吐了起來。

這時候外面警報鈴聲響起,霍天為了不耽誤時間,他一手抱起一個,直接就從二樓跳下去了。

「追,給我追!」

中年男子怒吼道。

霍天抱着兩人上了車,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然後送到了酒店。

把兩人扔到了圓床上。

「這怎麼辦,棘手啊。」

霍天皺起了眉頭,兩人也不知道吃了什麼,面色潮紅,渾身燥熱,血脈膨脹。

孔嫻的忍耐力比較強,眉頭緊鎖着,雙眼緊閉,一雙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裙子。

而陳夕柔表現的比較差,口乾舌燥,面色通紅,雙腿亂蹬床單,一副快要憋得炸裂的樣子。

這把霍天給愁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