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何人?」

譚興開口,以他的年紀和資歷,都有着足夠的分量。

「在下,不過是一個信使,來給這極道武館的館主送信的。」

那人依舊坐着,連站都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他掃了一圈,淡淡道:「館主是哪一個?應該不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