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小米豆卻捧着水杯坐在椅子上乖乖地啜着裡頭的水,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悠悠地喝。

說他渴,可是這喝水的神態與動作卻好像一點都不渴。

說他不渴,他卻又慢慢地將這杯水喝完了。

廚房裡安安靜靜的,三個人在這個時候都很默契地沒有說話,房裡只有小米豆的喝水聲。

半晌,小米豆抬起頭來,潔淨無瑕疵的目光對上夜墨軒冰冷的雙眸,好奇地問:「爹地,你不是渴嗎?怎麼不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