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律師走了我們也不必再演戲,容衍付了一大筆錢之後,我們一起走出餐廳。

容衍去停車場拿車,我就站在路邊等他。

感覺我的氣不順,本來想好好打大快朵頤一番,但是我的晚餐不斷地被打斷,現在覺得我的胃裡有很多氣泡,我一張嘴就要像金魚一樣吐泡泡了。

忽然聽到富忻城的聲音:「簡寺鹿。」

他都不叫我桃桃了,連名帶姓地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