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樓,鄭太太已經捉到了老幺給他套上了鞋套,西門很乖巧地斟茶倒水,順便解釋她為什麼出現在我家。

她把自己描述的慘絕人寰,把我描述成捨身取義大義凌然的新社會女性。

鄭太太一邊喝茶一邊點頭:「小鹿這孩子我一眼就看得出來,心地善良又厚道。」

心地善良?厚道?

說的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