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子裡正在急速運轉,我在分析法醫的話里的破綻。

聽上去一時間我好像也暫時找不到什麼蛛絲馬跡。

但是我這個人的尿性就是不可能輕易相信別人,再說還是跟容衍一丘之貉的人。

我的冷笑還未露出嘴角,法醫輕輕拍了拍他身邊的女孩:「小暉你乖,你先去車裡等我,我馬上就來。」

「哥哥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