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用地獄式的毀滅性打擊來摧毀西門想跟我暢聊一夜的想法。

我們住的是套房,我把她踢出我們的房間,反鎖上門。

她住另外一間,也許是路上西門睡夠了,她晚上就像發春的貓一樣一直在撓我的門。

我強忍住一槍幹掉她的強烈欲望,在房間裡面翻出了棉簽,扯下棉花堵住耳朵,可是仍然抵擋不住西門撓我一個晚上門的聲音。

我們不是久別重逢的知心好友,不需要秉燭夜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