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父怎麼了?」容衍問。

「 我爸爸病了,很嚴重的病。」白芷安垂着眉眼,泫然欲泣。

現在開始打苦情牌和親情牌,我讓她一次性打完,看她以後還有什麼底牌。

「 好,我明天會去看伯父的。」容衍應下來。

白芷安都說成這樣了,而且她很了解容衍的為人,他一向都不是絕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