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氣瘋了,事實上我已經被氣瘋了。

我抓着我的包包一路狂奔,太陽還是曬得我的背後都冒油。

我現在就是一塊行走的豬板油,但是我完全感覺不到曬和熱,我的胸膛里早就已經燃燒了一把熊熊怒火。

雖然我到現在並不能100%的確定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但是容衍猶豫的態度算幾個意思?

他居然沒有斬釘截鐵地拒絕,還跟我說了兩個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