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姐。快一點。」如夢催促我:「只差最後一步了。」

我心一狠把剪刀消了毒,然後顫顫巍巍的伸向臍帶。

我問她:「我剪了臍帶你和寶寶會疼嗎?」

她搖搖頭:「沒有感覺的,你快動手吧!」

我這是造了哪門子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