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季意跟我們季家好歹是有血緣關係的,這事我也是聽說了一點風聲。不過這跟我們明月可沒有關係。」

「伯母說笑了,季小姐那幾天和我在一起,我當然知道這事不是她做的了,不過,伯母,你真的沒有什麼事情要說的嗎。」

「我能有什麼說的。」冷華芝就算再傻,也知道了傅臨川知道這件事和她有關係了,就是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伯母,我的夫人可不是這麼說的。」傅臨川把帶來的東西扔給她們母女倆看。

冷華芝拿起來,一驚,紙上全是她聯繫的打手的口供,還有事成之後的約定,說下次還會讓他們賺這份錢。沒想到傅臨川全部知道了,冷華芝就算再厲害,現在的臉還是有點掛不住了。

季明月看到這些證據,急於幫媽媽開脫,「傅哥哥,這…媽媽也是為了我…」

「住口!」冷華芝呵止住自己的女兒,「小傅啊,這些怎麼可能是真的,肯定是有人陷害我,你也知道,我和季意有一些誤會。你可不要光聽她一個人的說法啊。」

傅臨川雖然知道季明月是什麼人,但是看到她在這些鐵證面前還想顛倒黑白,要不是她救過自己一命,他是斷不會和這種女人扯上關係的。還有冷華芝,真是虛偽到了極點。

「伯母,我當然知道這些不可全信,但是也不能不信。咋們兩個公司還要繼續合作,鬧出季氏董事長買兇欺人的新聞可不好聽?」

冷華芝知道這是傅臨川在給自己台階下,不過這也意味着,他在向自己說,我手上有你的把柄。

「那是當然,我們兩家還要繼續合作呢,這些事不可能傳出去的。」

得到滿意的回答後,傅臨川起身告辭,「伯母你們先吃,我單已經結過了。」轉身走了出去,「不過,伯母,季意她是我的妻子,還請以後多多照顧她,我不想再聽到她受傷的消息了,告辭。」

傅臨川走出包廂門,簡燁就在外面等着他。

「我們現在是回去嗎?」

「嗯。」他現在要回去和季意說這件事了。

——包廂

冷華芝和季明月被氣的全身發抖,把面前的盤子全掃到地上,現在她們哪裡還有一點貴婦和大小姐的樣子,和潑婦沒有區別。

「md,季意那個賤人,居然讓我們出這麼大的丑,真是活不耐煩了。」冷華芝都快氣瘋了。

「媽,這可怎麼辦呀,傅哥哥他怎麼會那麼維護那個女人,你說,會不會他也知道了三年前救他的人不是我。」季明月越想越害怕,她偷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怎麼可能不害怕。

「放心吧,明月,當年的人我都處理掉了,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季意也不知道自己當年救的人是傅臨川,這件事是不會暴露的。」

有了母親的話,季明月才冷靜下啦。兩人開始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把傅臨川送到家後,簡燁也回去了,再想八卦也只能藏到心裡。

一進家門傅臨川就看到季意穿着睡衣坐在沙發上,神情有些落寞,還有一絲脆弱。傅臨川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在他心裡很難對季意改觀。

「你回來了。」季意看了他一眼,打了招呼。

「你在這裡做什麼?」傅臨川把西裝外套拿在手上,換上了脫鞋,走到季意跟前。

「我在等你的好消息。」

「如果你是想聽她們母女倆的反應。」傅臨川坐了下來,「她們兩個拒不承認是她們做的。」

季意嗤笑一聲「我就知道她們不會承認的。」

「那你還讓我給她們看?」

走到傅臨川身邊,季意坐到了他腿上「因為這樣,她們就知道你是向着我的了呀。」季意調皮地眨了眨眼。

傅臨川看着季意的樣子,一把把季意抱起來,往臥室走。季意也沒有掙扎,遲早會這樣的,不就是早一點和晚一點的區別,反正三個月後也不會再見了。

傅臨川把季意放到床上,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你現在做好準備了?」傅臨川居高臨下地看着季意。

「當然。」

……

一夜歡情,兩人沉浸在歡愉中。

第二天一早,傅臨川看到季意還在睡覺,也沒有叫醒她,自己送傅嫣然去了學校,然後去上班。

雖然昨天晚上季意累着了,但是生物鐘還是讓她八點鐘就起床了,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跡,想起了昨夜。

昨天在傅臨川身上安了一個小小的監廷器,就是為了知道冷華芝母女倆的反應,沒想到聽到了傅臨川說的那句話——『她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再聽到她受傷的消息了。

除了周照,很少有人這麼愛護她了,雖然知道這可能是因為自己對他有急用價值,但是聽到這句話,還是很開心啊。畢竟沒有誰是天生堅強冷酷。

季意從床上爬起來,換上了長衣長褲,倒顯得青春了許多,沒有穿職業裝和裙子那麼成熟。

再心動,傅臨川也是她的仇人之一,該醒醒才對,季意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過來。

來到公司後,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沒有時間談情說愛。

——傅氏

「你們發現沒有老闆今天好像心情很好………」

「你們發現了嗎,總裁的脖子上有一個小小的紅印子……」

「我也看到了……你們說……」

今天一大早,傅氏的員工看到傅臨川,很明顯感覺到他心情很好,有膽子大的,更是看到了傅臨川脖子上沒有掩蓋全的吻痕。

這種八卦一般都少不了簡燁的,不過他可以直接問傅臨川。

「咚咚咚…」敲了敲門,得到「進!」的回答後,簡燁進了傅臨川的辦公室。

「老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簡燁開門見山。

傅臨川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接着處理工作,雖然知道他其實是個跳脫的性子但是在公司一般都會壓着,今天居然這麼興奮。

「什麼?」

「嗯…就是…你昨天是不是很開心啊?」

聽到簡燁的問題,傅臨川抬起頭,「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