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爵避開寧浠的觸碰,沒來由的一陣心煩意燥,像有一股發泄不出來的怒火縈繞在胸腔,凝聚積累卻無從爆發。

「不必,我還死不了。」

寧浠斜跨一步剛好攔在戰北爵面前,倔脾氣上來了。

「你是因為我才受傷,我理應負責!」

「負責?」戰北爵驀然扯了扯右側的嘴角,帶着一抹難以言喻的危險,突然上前逼近寧浠,讓人心慌意亂:「你想怎麼負責?又能怎麼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