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浠先愣了一秒,而後語氣帶着一絲冷意:「你是說,我找人打他?」
「別抵賴了,我問了少暉身邊的保鏢,除了你不可能有別人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要家世沒家世,能被少暉看上那是你祖墳冒青煙了,你居然還敢打他?賤人!」
闊別了四年,真是久違的神邏輯,寧浠內心的那點羞窘竟出奇的被撫平了,甚至有點想笑。
「戰太太,我既然長得這麼丑,戰少暉還上趕着被我打,是被虐狂麼?誰知道他是不是在外面招惹哪些風流債,打他都嫌髒了我的手,盤問我之前還請你自己掂量清楚,若要找律師告我,那請隨便,我清者自清,倒是好好讓慕晚瑜看看,她挺着肚子為他懷孕的男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一段話說完,寧浠毫不客氣掐斷電話,長舒一口氣,感覺在戰北爵那裡受的委屈都發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