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手臂上好像是衣服被扯掉了,牽扯到了傷口,火辣辣的疼。

「嘶——」

即便是在昏迷中,她也下意識地擰着眉,痛苦地低吟。

白皙的小臉因為痛苦,蹙成了一團,毫無血色的唇,也抿緊再抿緊。

戰北爵依舊是那副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的姿態,略一俯身聽到她在喊疼,頓時冷眼望着面前為寧浠處理手臂上傷口的女醫生,銳利異常:「你沒聽到她喊疼麼?動作不會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