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大,卻宛若重擊敲在了寧浠心口。

好吧,既然已經拆穿了,她也沒必要再解釋什麼。

這麼想着,寧浠乾脆從病床上坐起來,撩下衣服,整理了下心情,波瀾不驚的樣子。

「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就已經解釋過了,是你自己不信。」

「這麼說,還要怪我理解能力差?」戰北爵嘴角淺淺勾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弧,聽上去有些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