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浠無可避免地想到那晚的情形……

漆黑陌生的環境,她那麼害怕,那麼跟他求饒,他卻還是撕裂了她。

難道他以為第二天把她送回去,就能當做一切沒有發生過麼?

「你想讓我說什麼?你好意思做,我還不好意思說!」

尤其是當着寧洋的面,讓寧洋聽她的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