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爵看她嘴硬心軟的樣子,心裡流淌過涓涓暖流,很享受這種被她珍視的感覺。

「好,這次是我不對,不該跟你開這種玩笑,但我很想看你害羞的樣子,每次你害羞的時候,會讓我有種很強烈的滿足感。」

寧浠被他說得更惱了,用力地擰着毛巾:「你的滿足感就是建立在戲弄我的基礎上?」

「當然不是。」戰北爵狹長的眼眸認真地凝視着她:「我沒那麼惡趣味,再者說,我也從來沒有戲弄過其他女人。」

寧浠一把將毛巾丟到他臉上,粗聲粗氣:「是麼?那我還應該感覺到榮幸?你自己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