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是我麼?」戰北爵眸光灼灼地盯着她。

寧浠老實巴交地搖頭:「當然不希望,不管二舅做過什麼,自有法律制裁,我希望你永遠是白的。」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真正的黑白。」戰北爵寵溺地抬手揉了揉她的臉頰,發現有些冰冷,立刻將車內的空調又調高了兩度。

「你還沒有回答我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呢。」  

「不是。」戰北爵回答地乾脆利落,沒有任何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