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應該二十四歲了吧?」凌轍主動替寧浠倒了一杯蜂蜜水。

寧浠受寵若驚,忙要自己接過水壺,卻被凌轍輕描淡寫地撥開了,他道:「這些年,你受苦了,也委屈了,現在也應該是我替你做點什麼的時候了。」

沒有想象中的那些撕心裂肺和痛哭流涕,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話。

寧浠心裡最柔軟的一個點,卻被瞬間戳中了。

那一刻她承認自己的淚腺太發達,竟有種特別想哭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