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馬致遠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寧浠從戰北爵身後探出腦袋一瞧。

馬致遠手裡的槍炸膛了,他的食指幾乎被炸得血肉模糊,鮮血滴答滴答的流淌着。

如果不是他剛才試圖對寧浠開槍,也不會槍管炸膛。

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