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崢……崢衍?」慕唯恆怔住了。

他眼底掠過一抹心虛。

該死,他究竟聽到了多少,應該沒聽到他找人追殺喬心安吧?

他內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面上卻又扶着腰,低低地呻吟起來,顯得痛苦不堪:「你回來的正好,看你在外面養的這個女人,不止沒教養羞辱我,現在帶着打手來毆打我,留着也只是個笑話。」

下一秒,他聽到慕崢衍狠戾的冷嘲聲:「所以你就詛咒小尾巴被人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