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梵想起來這件事就頭疼,他張了張嘴,最終嘆了口氣,說道,「無妨,推遲一些應該無事,等我到白府再與白尚書解釋就好,我這倒是不需要擔心,倒是你,一天天心思單純,像個孩子似的,也不怕別人坑你。」

言語之中的深意,王志開自然是沒有察覺到,他笑了笑,「我也不需要你操心啊,我只是覺得都是同僚,人家也道過謙了,沒必要這麼較真,朋友之間不是應該以誠相待嗎。」

「哎呀,我一向運氣不錯,你看,這不是有幸認識了思梵你嘛,然後和你結為好友是我覺得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雖然別的同僚都沒你待我好,但是我覺得吧,能成為好友便是緣分,不必拘泥那麼多啦……」

「得,我也懶得勸你了。」陳思梵無奈的搖頭。

話音剛落,馬車的車輪也停了下來,只見車廂外的小廝說道,「主子,醉春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