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苒將她這表情的變化,已然是收入眼帘,知道這個病歷,一定是其中有貓膩。
「你問這個是幹什麼,這都已經是幾年前的病例了,」朱美玲說,「過去了幾年,我不記得了。」
「我看朱阿姨的表情,是記憶十分深刻,」夏苒苒說,「這個時間點,剛好是你因為我父親的關係,從一個普通的女護工一躍成為了護士長,擁有處方權的時間點。」
朱美玲矢口否認,「我不記得了。」
「那我就幫你回憶回憶,」夏苒苒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那個時候,這個不到四十歲的男人,被人失手給捅死了,致命傷是在胸口,送到醫院就診的時候,已經死了,但是那人的家屬找到了你,讓你出一份意外死亡的記錄,然後你們就進行了權錢交易,你出這一份死亡證明,他們給錢,順理成章的就把這個人給送進火化場燒成了一抹黑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