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的貼着牆體,任他在我脖子上肆虐,他就是一尊煞神,我惹不起的煞神。

疼的都麻木了他才鬆開嘴,薄唇上染了鮮血,一時間艷色風情無邊。

「廢物!」

他丟下這兩個字,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一走,我像魚得到了水,張口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靠在牆體的後背,慢慢的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