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茶姑姑痛得滿臉汗水,頭髮粘在臉上,點了點頭,狠狠的咬在我塞在她嘴裡的布條。

她的傷大多在背部,我撕了她的衣裳,把一罈子酒對着她的傷口倒了下去。

傷口被酒蟄冒出了白泡泡,煙茶痛的渾身繃緊,雙眼突兀瞪大,痛聲從嗓子眼嗚聲出口,猶如困獸一般。

烈酒澆遍了她的傷口,我拿干帕子一點一滴的給她擦乾淨,撒上金瘡藥,找了一件乾淨的衣裳,替她穿好。

煙茶沒有痛暈過去,整個人被冷汗浸透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我掩蓋好被子,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