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狠狠的砸在酒罈子上,酒罈子破了,我的頭也破了,酒味在空氣中一下子散發出來。

疼痛讓我的腦子不清楚,雙眼發脹,模糊起來,錯覺的聽見祈驚闕,壓着嗓音,溫柔低低地問我:「疼麼?」

「祈驚闕,疼的,我疼的。」不知是不是疼昏了頭,還是酒味我犯了醉,看不清楚他的眼,趨於本能如同沒重生之前,跟祈驚闕針鋒相對時叫着他的名字喊疼。

話音落下,我的身體懸空,一下子被摟進一個溫暖的懷裡,緊緊地,恨不得把我揉進骨髓的懷裡。

我的意識渙散,恍若做夢,昏厥在這個溫暖的懷裡,猶如死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