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微睜,揣測得到了印證,我誠惶誠恐跪地:「多謝皇上厚愛,奴婢不敢。」

赫連決像一個狩獵者,看見獵物不殺,只玩弄獵物,溫情的眼中,染了溫潤的笑意:「朕讓你坐,怎麼就不敢了,過來。」

瞧見他溫潤的笑意,我有一瞬間的失神,他長得俊逸高大,笑起來溫潤,我曾經愛極了他染了笑意的眸子。

現在也真是難為他,用這麼好看的笑,來誘惑我這個丑的令人犯嘔的人。

暗暗咬着後槽牙,謝了恩從地上爬起來,並沒有坐下,而是拿起酒壺,低低的說道:「奴婢伺候皇上和初歌姑娘,給皇上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