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驚闕的話像一計悶雷,悶在我的頭上,把我悶的一時之間靠近死亡。

「九千歲說什麼,奴婢不知道。」我帶着慌亂的說道:「奴婢遵照九千歲的意思,把幻香花花蕊給他們吃下去了。」

祈驚闕不屑的哼笑的一聲:「你轉移話題的方式並不高明,阿酒,你知道軍號令在哪裡。」

「我不知道軍號令是什麼東西……」面對祈驚闕的篤定,我一口咬定,死不承認:「我只是受恩於前皇后,並沒有得到她什麼東西,九千歲您找錯人了。」

祈驚闕手一松,我的腳着地,他湊近我,帶着曖昧和恍然,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脖子被他咬過的痕跡上:「本督公從來沒有說軍號令是前皇后姜酒的,你這是屬於不打自招嗎?」